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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以前都是好好的（第1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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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后悔吗？”
“……不。”
林立恒如实回答，如果乔甜甜诅咒苏羽，他还是会让她付出代价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她不该撕掉照片……诅咒我的妻子。”
老头紧接着问，“是你妻子的照片吗？”
林立恒漆黑的眸漾起一丝涟漪，“是我和她结婚时的合影。”
老头的目光变深，“你们的感情很好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们不是离婚了吗？”
林立恒一下子哑然，抬起头，面前的老头笑容温和，却目光犀利。
是啊……
他和苏羽离婚了。
得知乔甜甜怀孕的那天晚上，他亲口提出来的。
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……会离婚吗？
不会。
如果不是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，如果不是他先抛弃了她……苏羽不会和他离婚，她不和他吵架，不管他在外面有多荒唐，她也没有说过一句怨言。
可是为什么……
她越是善解人意，他越是受不了……
受不了她不嫉妒，受不了她不在乎，受不了她……
不爱他。
心里咯噔一下，林立恒彻底僵住了。
“原来……”
良久后，他薄唇轻启，呢喃出两个字。
老头眯起眼睛，“嗯？”
“我爱她。”
林立恒翘起嘴角，一抹苦涩从唇边蔓延，变成淡淡的自嘲。
“后悔吗？”
老头再次抛出同样的问题，林立恒微微一震，闭上眼睛，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苏羽素白的手指，她握住笔默默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，什么也不说，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在逃避什么？”
老头一针见血的戳穿他。
林立恒冷声道，“我没有逃避。”
老头微微笑起来，让他的冷漠显得不堪，“我并没有问你后悔的是什么，而你在心里已经给出答案，你知道你在后悔什么，可是你选择装作不知道。”
林立恒不安的捏紧双手，抬眸瞪着老头，“你到底是谁？凭什么问我这些问题……”
老头从容站起来，笑而不语。
“喂！”
林立恒感觉自己被捉弄了。
老头拍了拍他的肩头，“我姓李，你可以叫我李老头，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。”
说完，他就从林立恒的病房出来了。
回到医生办公室，林家的人早就等得焦急不安。
“李教授，我儿子情况怎么样？”
林母忍不住追问道。
老头并不直接回答她，而是让小江找来了林立恒失足坠楼当天医院楼道的监控视频，认真看完一遍后，他终于确认了某件事。
“可以肯定的是，主治医生判断没有错，病人现在的情绪异常和记忆错乱，并不是头部受伤后引起的病症。”
旁边的医生不由舒了一口气。
“可是他摔下楼梯以前都是好好的，从没有头痛脑热什么的，更不会乱冲人发脾气。”
“是他的情绪刺激了头痛。”
李教授解释道，“江助理去楼上心外科确认过了，五号下午三点三十六分在楼上重症室去世的病人就是你儿子的前妻，而且赵医生也曾告诉过他死者的名字和情况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
林母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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