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玦鸦青睫羽微颤,琥珀瞳底闪过瞬晦涩。
下一瞬,他回过头,单膝碾着石面跪了下去,紫袍下摆随着动作扫过地面,带起细碎的尘埃。
他仰头望向姜芜,眼尾泛着薄红,瞳仁里像是盛着揉碎的,裹着显而易见的脆弱与讨好:“我的妖丹在您这里”
声音轻得像叹息,尾音却缠上丝勾人的软,“我自然是您的人。”
姜芜未动声色,指尖凝起的罡风骤然扫出,精准地落在他未屈的左腿膝弯。
“唔。”
绯玦闷哼一声,上身微晃,不受控地双腿跪倒在地,银发如瀑般倾泻而下,瞧着有两分惊心动魄的狼狈。
姜芜上前一步,冰凉的指尖猛地扣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仰头。
少女指尖纤细,力道却不容抗拒,指腹碾过他下颌的弧度,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。
她垂眸望着他,眸色平静如深潭,声音清冽如碎玉击石:“说吧,这次来,你们又有什么阴谋?”
绯玦被她扣着下巴,脖颈被迫仰起,琥珀瞳里晃着她的影子:“阴谋?实在冤枉”
尾音碎在齿间,他眼神里满是被误解的无辜,被捏着的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指尖:“这次,奴家是来传话的。”
姜芜甩开他,撤开两步,靠在树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眼中一片冷:“说。”
下颌骨的禁锢陡然散开,只隐隐作痛。
绯玦喉结滚了滚,觉得口舌有些干涩,好半晌才故意拖长了尾音道:“主人打得奴家好疼打得奴家这儿疼,那儿也疼。”
他虚虚点了点红肿的脸颊,又碰了碰膝盖:“不如先替奴家疗伤,奴家再慢慢同您说。”
姜芜翻了个白眼,转身就走。
“您怎么就走了?”
没走出两步,身后缠上来点毛茸茸的暖意。
一条银白的狐狸尾巴悄无声息地卷住她的手腕,蓬松的尾尖轻轻蹭着她的脖颈,带着些许讨好。
姜芜反手一攥,指腹精准地扣住尾巴根部。
那处的毛格外细软,被她捏住,猛地一颤。
绯玦的闷哼再次响起,带着点猝不及防。
姜芜没回头,只感觉手里的尾巴绷紧,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连带着那点温热都烫了几分。
下一瞬,眼前光影骤晃,绯玦已凭空出现在她跟前。
他脸上的戏谑荡然无存,耳根泛着薄红,银发凌乱地垂着,遮住半张脸,只露出紧抿的唇和微微发颤的睫毛,声音都比刚刚低了不少:“松开,我现在就说。”
姜芜抬眼睨了他一眼,眼神清冷如秋水,落在他泛红的耳根上,疑惑地拧了拧眉。
而后,轻扯唇角,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,将尾巴捏得更紧一些:“你的弱点在这?”
绯玦:“”
姜芜揉了两把,自顾自道:“怪好玩的,我这样不算虐待野生动物吧?”
绯玦整个人都紧绷,艰涩开口:“主人,倒不如先说正事。”
“不急。”
姜芜捏吧捏吧,懒洋洋开口,“你不知道,我自幼便想养只小猫,虽然和你相差甚远,但也能过过手瘾。”
“主人。”
绯玦轻轻喘了一声,试图挣扎开。
姜芜却突然间没了兴趣,一松手:“行了,说吧,传什么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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