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口,姜二蛋目露惊恐,猛地扑上去,试图用巨大爪子捂住她的嘴:“谨言慎行!!谨言慎行啊!!他是你师祖!他以前”
还没捂住,被踹开的门内,一道身影不紧不慢走入院中。
谢临涯换上了一袭雪白云纹广绣仙袍,金线暗绣的流云纹路在清冷天光下若隐若现,更衬得他身姿挺拔,清逸出尘。
之前那副懒洋洋的姿态却丝毫未变,甚至因这身华服多了几分矜贵的疏离感。
而他墨发未竖,随意披散肩头,似乎刚被吵醒,又或是本就懒得动弹。
那双清冷的眸子懒懒抬起,在姜芜那张写满兴师问罪的脸上停顿一瞬,声音清冷如玉磬,慢悠悠地响起:“先前对我感恩戴德的人不知是谁”
“半日不见,我们家小六连句师祖也不喊,就要杀师祖证道了吗?”
这话说得轻飘飘的。
姜芜拍开试图扒拉她的兽爪,乖乖朝着谢临涯弯腰拱手,声音清脆:“怎么会,阿芜参见师祖。”
就在她躬身行礼刹那——
“嗡嗡嗡!”
数道凌厉无匹的剑鸣之声骤然自她身后爆发。
七八柄形态各异的神剑凭空出现,撕裂空气,精准无比地停在仙宫上方,距离谢临涯几丈处。
冰冷的剑光交织成一道致命的囚笼,将他困在方寸之间,动弹不得。
偏姜芜仍维持着拱手的姿态,只扬起一张人畜无害,甚至带着几分懵懂的小脸,望着剑阵中央的师祖,语气乖巧,充满了求知欲:“只是弟子有一事不解,心中焦虑万分,实在按捺不住,想要请教师祖。”
谢临涯望向周遭逼人剑气,微微一顿,轻弯了下唇角:“说。”
姜芜偏头,模样看起来天真又无辜:“方才弟子在洗尘殿,听东浮仙君说,是师祖您——元虚尊者,预示了天道逆变,这才叫阿芜被上界之人处处针对。”
“也是因为此预示,我们秋妄阁第十一代亲传弟子,也就是弟子的师叔师姑八人,才会被捉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洗尘殿中,受尽折磨,形同傀儡。”
“这事,不知师祖本人,是否知晓?”
她声音仍保持着恭敬的语调,一双杏眸却没有任何多余情绪。
身后的姜二蛋倒吸一口凉气,像个球似的滚到一旁树后,整个脑袋埋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这丫头真是疯了。
惹天惹地,居然连元虚都敢惹。
这两人若打起来,整个上界怕是都得寸草不生。
风簌簌吹过竹林,叶片摩擦发出细碎的声音,更衬得小院内死寂一片。
谢临涯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淡去了。
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,他薄唇轻启,清晰地吐出两个字:“知晓。”
姜芜心又是一沉,仿佛坠入冰窟。
“嗡——!”
那七八柄悬浮的神剑仿佛感受到主人汹涌的心绪,剑身齐齐发出高亢的嗡鸣,凌厉的剑气骤然暴涨。
原本维持在几丈开外的剑尖猛地向前递进数尺,冰冷的剑锋几乎要贴上谢临涯的仙袍。
姜芜面色不改,接着问:“原因呢?”
谢临涯微微偏过头,眼神依旧懒散,深处却掠过一丝极淡的、难以捉摸的意味,似是在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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