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只一瞬,他回过神来,因自己短暂的失神而有些恼羞成怒。
刻意扬高了音调,指向姜芜怒声道:“就是你不知好歹!我当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,原来就是个黄毛丫头,也敢在我温家的地界上撒野?报上名来,让小爷看看你究竟有几个胆子,有什么资本在此嚣张!”
一旁的温家侍从吓得脸都白了,拼命朝他使眼色,他却浑然未觉。
姜芜却只是默默挪开视线,又拿起一颗果子在手中把玩,声音里添了些疑惑:“你们温家,这么大的世家,也有这种蠢货?”
话音轻飘飘落下,却如惊雷炸响在敞轩内外。
“扑通!”
“扑通!”
侍立在旁的温家侍从与弟子们脸色煞白,腿一软,齐刷刷跪倒了一片,个个噤若寒蝉,头深深低下,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
温子徊何曾见过自家人对一个小丫头如此畏惧,不由羞恼万分。
他脸色涨红,手中长鞭“啪”地一声抽在身旁的石柱上,溅起几点火星,对着跪地的侍从怒斥:“废物!你们这群软骨头!温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?对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卑躬屈膝,简直丢尽了家族的脸面!”
他猛地转回头,长鞭再次扬起,这一次直指姜芜,怒火烧得他理智全无:“还有你!不过是个黄毛丫头,年纪轻轻就如此猖狂,口出狂言!今日小爷我定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规矩!”
话音未落,他手腕一抖,那灌注了灵力的长鞭便带着破空之声,如毒蛇般直袭姜芜面门!
电光火石间,姜芜打了个哈欠,屈指一弹,手中那枚刚拈起的、红艳欲滴的灵果便化作一道模糊的红影,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后发先至!
“嘭!”
一声闷响,伴随着骨骼被轻轻磕碰般的细微声响。
“呃啊——!”
温子徊所有的嚣张气焰和攻势瞬间瓦解。
他只觉一股完全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。
剧痛袭来,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,精准无比地砸进了轩外的清澈水池里!
“哗啦——!”
水花冲天而起,锦鲤惊惶四散。
温子徊成了落汤鸡,在水中狼狈不堪地扑腾咳嗽,哪还有半分方才的威风。
温乾匆匆赶到,恰好目睹了孙儿被一果子砸进水池的骇人一幕,心头猛地一悸。
她脚步一个踉跄,几乎是扑到水池边,却不敢先去捞孙子,而是迅速转身,挡在水池与姜芜之间,朝着主位上的少女深深一揖。
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惶与急切:“前辈息怒!小儿辈无知莽撞,冲撞了前辈,是我管教无方,恳请前辈万万息怒!”
姜芜看着温乾那惊惶失措的模样,反而轻轻笑了一声。
她手腕一翻,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只古朴的玉色酒壶,壶身似乎还氤氲着淡淡寒气。
她将空杯斟满,琥珀色的酒液散发出清冽醇厚的香气,朝着温乾方向递过去,唇角微扬:“我既然是来做客的,又怎会跟主人家过不去?温家主,压压惊,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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