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老语重心长劝道:“他毕竟是老祖宗,不知道还能活多久,你就当尽尽孝,那皇帝不还得孝敬太后吗?”
二长老颔首点头:“更何况,是你卖他为先,日日接三个客人,如此一来,他与花楼小倌何异?”
姜芜虽觉有理,但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都怪他自己,他坑我这么多灵石,我连个零头都还没赚回来!”
“灵石的事暂且不提,待会儿到了三生苑,你好好同师祖赔个不是,想必他为人宽宏,不会与你计较太多。”
大长老见她还是一脸不服气,又低声哄道,“你都是天下第一了,让着他一个老前辈又何妨?晚点我去买些上好的肉,做饭给你吃。”
人已经被架到三生苑前,姜芜想拒绝也拒绝不了,转头就被一把推进院中。
一抬头,便直直撞入一双清泠泠的眸子里。
谢临涯依旧坐在石桌旁,只扫她一眼,便微垂下头,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棋盘上的残局。
月色与廊下的暖光交织,在他过于出色的侧脸上投下淡淡阴影,长睫低敛,鼻梁高挺,唇角自然微抿,看不出太多情绪。
他姿态闲适,甚至带着几分病愈后的懒散,仿佛刚才那个扬言要清理门户的人不是他。
姜芜撇了撇嘴,磨磨蹭蹭地不想过去。
谢临涯下完半局棋,终于抬起眼睫,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身上,屈指敲了敲棋盘:“说说吧。”
他嗓音微哑,带着两分荒唐:“这些天拿本尊赚了多少钱?”
姜芜摆摆手,顺着院子的边缘往自己房间挪:“不多,不多的。”
“不多?”
谢临涯斟了杯茶,“拿出来,我瞧瞧。”
姜芜:“”
她脚步一顿,脸皱成一团,瞧着想骂人,最后考虑到自己良好的素质,还是将话咽了回去,伸手进芥子袋掏啊掏,掏出来一个玉牌,隔空一扔。
谢临涯倏忽抬手接住,瞧了眼玉牌上的数字,更觉荒谬:“两万七千?”
他望过去,冷笑道:“你让本尊不眠不休地接客,接到明年三月,就为了这两万七的灵石?”
姜芜眼巴巴望着他:“昂。”
应完又觉不对,补充道:“你一直在眠,一直在休,他们都是趁你睡觉来的,很轻很温柔,不会吵醒你。”
谢临涯:“?”
好像有哪里怪怪的,不对劲。
他太阳穴跳了跳,拂袖收起玉牌:“没收。”
姜芜:“?”
她这会也顾不上怕被训了,登登登跑上前,一拍棋盘:“不行!”
这一下力道不小,震得棋盘上几枚光滑的玉质棋子猛地弹跳起来。
其中一枚白子不偏不倚,划过一道小小的弧线,“啪”地一下,正好砸在谢临涯的额角,又软软地滚落在他衣袍上。
空气瞬间凝固。
谢临涯沉默片刻,抬手碰了碰被砸到的额角,像是彻底被气笑了:“很好。”
“你将我当小倌一样卖出去供人观赏也就罢了,如今还要欺师灭祖,谋害我性命。”
姜芜:“?”
一颗棋子,就谋害性命了?
她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没忍住:“你有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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